庚子春節,相信會在人類歷史上落下沉重的一筆。居家宅守的日子,除了祈禱,除了看消息刷頻,也很看了一些書與文章,迫使自己去思考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。譬如,雷神山與火神山的命名,譬如,中醫對新型肺炎治療的效果,譬如,中國從曾經被人擔憂的輸出而正向擔心由境外輸入轉換….,腦海里不時地晃動三個神奇的祖國文字:玄黃,岐黃,雌黃。 于是便任思想的野馬恣情奔馳,寫下這篇不知所云的文字,且作鼠年巖土感悟的開篇吧。
“中國丹霞地貌”在第34屆世界遺產大會上被列入“世界自然遺產名錄”,其代表性風景區有湖南崀山、廣東丹霞山、福建武夷山和泰寧,貴州赤水、江西龍虎山、浙江江郎山等地,革命老區湖南平江石牛寨則是丹霞地貌的又一奇葩。筆者曾于周末一游,有感于其險、峻、深、幽,賦詩以記,并以此紀念“地洼學說”創始人及“丹霞地貌”概念首倡者-陳國達先生。
湘江高階地上,多分布有形成于早、中更新世,干、濕氣候交替條件下的粉質黏土或黏土,含指狀、管狀、蟲狀白色條帶 或黃白交織成網紋,故名“網紋”紅土。 該土層具有相當高的地基強度,中、低壓縮性,其承載力特征值高達500kPa以上。長沙高層建筑有直接以其作地基持力層的先例,前輩學人多有研究,惜乎規范并未納入。本地年輕的巖土從業者多將其“泯然眾人”看,于是有此一嘆。